“可是吉姆先生,您不会这样粗暴吧?”
“哎,从前我也是这样呢!啊哈哈!哎,天罚我,那一次差点儿给判了死刑!那时侯,金田一先生救了我,又恳切地开导我,从那以后,我就没干过那种事情了。结果,我觉得用鞭子和手枪欺压自己的同伙是不对头的。啊!不知不觉就到了!”
汽车在神田著名的安全医院门前停下了。下汽车的时候,等等力警部转身看了一下,只见警卫汽车也在前面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。
他们在散发着药味的医院走廊里转了几次弯以后,在侧边的一间病房门口停下了。门上挂着酒井圭介的名牌,有个男人靠在门边的一张椅子里看书。那人看见上海吉姆走过来,便从椅子里站起身子,直立不动地恭迎他。
“呵,是花井吗?病人怎样啦?”
“护士刚量过体温走了。看来情况良好。”
“呵,那么,金田一先生和等等力警部先生请吧!”
花井听说等等力警部,吓得瞪圆了眼睛。上海吉姆不管他,自己打开门,领先走了进去。
上海吉姆的确神通广大,这病室也是医院里最好得,而且酒井圭介自然是独占着这间房。
“酒井先生,感觉怎么样?听说情况还好,是吗?”
上海吉姆询问着病人,可是酒井盖着的毛毯一直拉到了鼻子上,他没有回答。
“哈哈!这家伙睡得正香呢!喂喂,酒井先生!醒醒好吗?我带来了重要的客人……”上海吉姆笑呵呵的说着,想把酒井摇起来,正在这时,冷不防金田一各种从后面叫了一声:“吉姆先生,别碰这个人!”
“啊,金田一先生,怎、怎么啦?”
上海吉姆吃惊地转过身来,金田一耕助没有答话,只是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酒井的额头,忽然喊道:“警部先生!”
“金田一先生,干、干什么?”
“警部先生,麻烦您一下,请您用手把那毛毯翻卷起来好吗?”
等等力警部终于也意识道了金田一各种为什么额这样惊恐。在毛毯的上方,酒井的眼睛朝下望着,眼眶是土色的。警部靠近床边,小心翼翼地揭开了毛毯。
“哼哼!”
上海吉姆呻吟了一声,霎时间脸上布满了怒容。
原来竟是这样!仰面躺着的酒井,胸窝里插着一把锐利的医用手术刀,插到了刀把子那么深。?